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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www.bqg34.org,今天也没有被休夫[穿书]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/>     慕容玥含着金汤勺出生,哪怕闯军营,报个他爹的名字,出手给守门小兵两块金子,也顺利进来了。

    她比沈清然还怕吃苦,听着这画面就和杀了她无异,甚至忘记思考为什么嫁给薛匪风要会这些。

    “爹,我们走吧。”慕容玥脸色煞白地拉着裕昌侯,她醒悟了,军营这破地方哪比得上家里。她要嫁一个有钱的,家里一只蚂蚁都没有的那种。

    沈清然揣着手,笑眯眯地目送慕容玥回家,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嚣张的小姑娘某些方面和他很像,看见前面有块巴掌大的水坑都选择绕路,唬一唬就好了。

    不是所有人都像他这样,愿意为了薛匪风吃苦的。

    沈清然厚着脸皮给自己贴金,忘了那个踩到一只蚯蚓鬼哭狼嚎地要薛匪风背他种田的人是谁。

    “她怎么进来的?”沈清然问常铭。

    常铭早就查清楚了,如实以告。

    沈清然冷笑:“从西北到青州,辛苦是辛苦,可不能连纪律也丢了。守门的侍卫当众杖责二十,罚没的金子就……”

    沈清然看了一眼头发被慕容玥抓得凌乱的常铭:“赏你了。”

    天降横财,抓两下算什么。

    “谢沈……”常铭紧急看了一眼将军,糟糕,差点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。

    薛匪风:“按然然说的办。”

    他转头看向沈清然,示意他跟上,咳了声,“我有要事和然然说,你们看着门,别让人靠近。”

    常铭:“遵命。”

    常柏好不容易办事回来,突然看见姐姐弟弟三人堵在主帐前面,他迟疑了下,远远看着。

    来者不善。

    常蝉朝他勾勾手,“好久不见,让姐姐看看瘦了没。”

    明知这是打人的征兆,姐姐发话,常柏只好过去。

    “胆子大了啊,敢下令抓你姑奶奶。”常蝉两手扯住他的脸,“夫人你也敢抓。”

    常铭适时幸灾乐祸地讲解,常柏自认倒霉。

    “一点也不好捏。”常蝉失望地收回手,“还不如小王爷的手感呢。”

    常柏:“……”

    手感?他怎么没想到!以后见女魔头前不洗脸就好了。常柏记住这个秘密,并不打算和看戏的常铭分享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沈清然慢吞吞地跟在薛匪风后面。

    大白天的,隔音效果也不好,搞不好两面的山还有回声。

    可不能这么丢人。

    “我还有事,先走……”沈清然临近帐门打退堂鼓,他是真的有事,他得去种西红柿呢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猝不及防被一把拉进去,帘子从脸颊扫过,再看清屋内的陈设时,他已经被薛匪风抱起来了。

    薛匪风的屋子里只有一张皮毛铺着的地铺,以及一条长桌,桌上有地图自然是不能放人,眼见里地铺越来越近,沈清然急了,不说客观条件不合适,就说他靴子里还有三斤绿豆没处理呢!

    “小心我咬你!”沈清然低声威胁。

    “你咬。”薛匪风声音沉哑,他没想在军营干什么,不合适,但是他既然想通了,就没必要束手束脚,他怀疑沈清然偷偷种田,但是没证据。沈清然说肉长别的地方了,他不信。

    越是紧张越容易出错,沈清然光挣扎着不想被发现靴子的秘密,不小心把沉重的靴子踢出去一只。

    “哗啦”,绿豆瞬间洒了一地。

    不断有绿豆从裤腿里掉出来,天女散花似的。

    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息,沈清然破罐破摔干脆把另一只靴子也踢了,又是一阵哗啦声。

    这叫自首,坦白从宽。

    绿豆在薛匪风脚下跳跃着,铺了一层绿色地毯,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怀里的人轻了几斤。

    薛匪风永远跟不上沈清然的一些操作。

    瘦了就是瘦了,还敢用绿豆来蒙骗他,不硌脚吗!!

    薛匪风看着沈清然被磨红的双脚,心疼地不行。他把沈清然放在毛皮上,握住他的脚腕。

    沈清然倏地收回脚,盘腿坐着,紧张地舔了舔嘴唇,“你听我解释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。”薛匪风眼里怒气和心疼交错翻腾,不知道哪个占上风,常蝉他们是怎么回事,一点消息都没?

    他就像个聋子和瞎子,对沈清然的近况一无所知!人都撞上军营了,他还以为沈清然在闽州乖乖呆着。

    沈清然心里怕得要死,他自己顶多被薛匪风打个屁股了事,外面常家兄弟可是隶属薛匪风的手下。

    “我其实不是什么神农徒弟。”沈清然神情肃然,“绿豆精听说过没?”

    嘴里没一句真话,薛匪风没忍住把沈清然翻过来,狠狠一拍屁股。

    “真的是绿豆成精,一心急身上就会掉绿豆!”沈清然不死心。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沈清然含泪道:“你还记得我给你的一枕头绿豆吗?它们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,我可以时刻感知它们在哪里,所以才让你每天泡三颗。你去数数那些绿豆是不是正好就是五斤!”

    薛匪风差点信了,但也只是差点。如果按照沈清然的说法,那五斤绿豆拿出来,他就该瘦了,沈清然把绿豆枕头给他的时候不还好好的?

    薛匪风抓住沈清然的手指一根一根察看,越看越不忍心。

    其他地方呢?

    被折腾成什么样了?

    外衣一经脱下,脖子和胸口的颜色明显不一样。

    沈清然本来就白,虽然被晒黑了一点,但是在军营一堆大老粗的衬托下,依然白得发光。

    所以说选参照物很重要。

    肩胛骨的地方长期被汗水和头发交缠浸着,长了一小片痱子,现在好了很多,但红色还没褪去

    “你到底干什么去了!”薛匪风把沈清然按在胸口,在他耳畔低吼。

    沈清然衣服半遮半掩,仿佛被老虎叼进窝里的大美人,乌发缭乱,春光乍泄,肤白胜雪,身下是垫着干草的毛皮,还有个暴怒的将军。

    他往后面躲了躲,还请这位将军克制一下。

    “真是妖精!”薛匪风狠狠捏了把大腿,才忍住不扑倒沈清然蹂|躏。

    “是绿豆精!”沈清然接道。

    艹,薛匪风忍不住骂了脏句,沈清然就是来克他的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种田文杰克苏,开心的时候掉红豆,伤心的时候掉黑豆,一心急就掉绿豆——by沈清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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