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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www.bqg34.org,丹凤青霜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支撞山杖。”

    “老前辈,再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端阳复派崆峒之时,我曾跟踪那瘦长怪人,蛇谷鬼婆的来路,我已大致了解,但虎牙山古墓出来的白无常,令人信不迭,怪人约他出山究系何意?”

    “孩子!那是武林闻名惊惧的人物,外号白影神魔,姓什么叫什么我已弄不清,此人性躁易怒,瞪眼杀人,后遭人暗算,据闻已死,别的,连老夫也弄不清。”

    “那瘦长怪人大概是西南神尼门下!”

    “这又算被你问住了,我没听说神尼收过男弟子。”

    “这班人似都与西南神尼有关连,神尼武术为人如何?”

    “神尼出家人,以渡化为本,我没说她杀过人,至于武术,无法形容,那只能说神而化之。”

    两条黑影边走边讲,扑向了方家老店。

    五月二十,三鼓时分,下弦月悬挂东南,午夜回凉,清风阵阵,那么静,静得如一汪死水。

    白水湖象个山字形,山头在东北,伸出老远。

    湖尖端,就是龚氏废园,屋宇不整,花草零乱,但是,在那山水亭台的旧址上,可以察得出匠心独运,巧夺天工,气魄之大,占地之广,更不在话下。

    湖边通往龚氏废园的小径上,埋伏着明柱暗卡,全是江湖中一流高手,布置周密,插翅难飞入园。

    勾月朗照下,扑过来两条黑影,直闯龚氏废园。

    两人似有所恃,并没把暗卡子放在眼中,步至园门不远处,陡闻人声:“喂!那路朋友请报号!”

    两条黑影中一人答:“徐步湖边拆翠柳,顷聆莺语入园来。”

    “朋友你有令箭?”

    左面这人探怀摸出一枝细柳,笑笑说:“请验令!”

    园中人一拱手说:“朋友里请!”

    两条黑影从容不迫的进了园,行不半里,一丛矮松旁陡现人踪,拦住去路,扬声喝问:

    “朋友报号!”

    “徐步湖边拆翠柳,顷聆莺语入园来。”

    拦路人陡地纵声大笑:“好一个入园来,就怕你来得去不得!”

    “怎么,这也是待客之道?”

    “朋友!你只知外园令而不知内园今,想骗入内园,岂非妄想,识相点,乖乖给我躺下!”

    “你露点什么!”

    园中人嘬口吱地一声!

    两人中一人陡地-扬手,园中人闷哼一声,倒手就地。

    两人正待入园,园中吱吱吱应声相和,两人知难硬闯,且硬闯亦非本意,陡仰身向后暴射,晃眼已至外园门口。

    黑暗里一声锣震,嗖嗖嗖扑出七八条人影,横截去路,闯龚氏废园的正是旋风太保金再添及铁铃帮主。

    余再添道:“老前辈!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按前议,你不得出手,由我来打发。”

    老帮主控囊摸出一把青豆,扬手低喝:“躺下!”

    一阵啸声过处,声声闷哼,躺了个横七竖八!

    园中突发长啸,老人一带余再添,飘身扑出园来,隐入青棵中。

    一瞬间,两人转入园左湖边,老人轻声一笑:

    “孩子!我栽了,想不到青娘子田媚多诈,连我门下那位针灸堂主全上了人家当,今天要是进不了园,我这老脸可没放处。”

    “老前辈!何不硬闯?”

    “硬闯有违初衷,且此行意在探底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呢?”

    老人手指湖中说:“就在这条爪皮艇身上。”

    余再添低声说:“老前辈!这个交给我!”

    “孩子!”

    他底下话没说完,余再添一个鱼鹰入水式,噗地一声已跳入湖中,水花一闪一冒,爪皮艇陡地一晃荡。

    艇上人立足不稳,噗通,摔落湖中。

    艇上人也是水路人物,仓忙中负手抽刃,手还没塔到刀柄,余再添一蹬水已到他左侧,陡伸手刁住对方脉门,左手倏伸,点了他穴道。

    行动快捷,几个动作出于一瞬,这人哪有还手机会,不能言不能动,被人家弄上皮艇,驶向湖边。

    金再添挟着艇上人飘身上岸,在老人面前相开这人穴道,低声说:“别轻动找死!问你几句话,不得虚言,否则,我叫你不得好死!

    “入内园什么口号?进入内园是否还有暗语?你说明了我替你留退步,我进园后凿沉这条小艇,事后你可以说:小艇被船撞沉或水内巨鱼弄翻,了不起受责,不会要命。”

    这人本不敢说,一听余再添替他留了退步,便道:

    “我叫胡康,奉命巡湖,遇有可疑事入园报告,由陆路进园凭口号,由水路凭令牌,但这令牌不得入三园。”

    “是真的!”

    “我不敢对二位撒谎。”

    “令牌呢?”

    胡康由腰中摸出一支竹牌,上面刻有水路巡逻令牌字样,上有火印。

    余再添伸手点了他穴道,笑对老帮主说:“老前辈!上艇吧!”

    铁铃帮主笑了笑没说什么,上了皮艇。

    老人对金再添这份水性机智,不由暗赞。

    小艇破浪,其快如飞,转瞬已到了龚园临水一面,余再添那会弄沉小艇,阻了自己退路,他系艇阴暗处,上得岸来。

    不远就是废国竹篱,查问竹符不过例行公事,轻易的就进了第二道园门,入园各处查看,知道各处均有有暗桩。

    余再添这才深服老人远见,硬闯虽可进入,但绝无法探听什么,因为这种星罗密布的卡哨,再高能为也无法隐蔽行藏。

    所谓一、二、三园,也不过这么名目,说实在的,竹篱尽毁,仅存石柱,但防守之人,内围较外围更严。

    两个人人二园后就没向里闯,转至东北角上,一见有个红楼,高有数丈,两人立即进入楼中。

    却不料顶层也有人问:“谁?这么快就换班了,我还不想走呢!”

    余再添答道:

    “千载难逢,错过今夜,那有机会看到这班江湖顶尖高手,你不走也不妨,人多还热闹呢。”

    他边说边上楼,楼上人根本没看他,还在凭栏远眺,因此余再添轻易的点了这人之穴道。

    楼上,居高临下,正对中间一处草坪,场中,布置着座椅十余张,一色的黄绫软缎围被,环绕着一张八仙桌。

    势派倒不小,但放在这参差没落的废园中,异常不类。

    场中静悄悄的,没一丝人形,寂静得令人不敢相信。

    余再添怀疑满腹,转脸正待说什么,陡地,火焰飞空。

    铜像三震,人影一闪下,场中坐椅上多了一个人,一身绿袍,双目深陷,正是那海外二霸主碧涛神鳌海渊,背对红楼,端然而坐。

    废园右恻,一座破漏的房舍中,走出一个老婆子。

    只见她手持龙头拐,走入场中,微一举手说:“霸主信人,如约而到,老婆子代主肃客,不恭之处,尚祈见谅!”

    碧涛神鳌转脸扫视红楼一眼,鼻中微哼,面带不屑之色,那一股子傲气,委实令人受不了!

    六指魔婆一声干笑,场中落坐,仰首长空,也摆出唯我独尊神态。

    旋风太保余再添转对老人说:“这算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孩子!这班邪魔外道心目中只有自我,谁也不会服谁,瞧吧!看他们究竟玩什么花样。”

    火焰再起,锣声又震,园内外一阵骚动,敢情连那班明桩防卡,全被引诱得忘了本身职责。

    勾月朗照下,缓缓的走来个庞然大物,沙漠骆驼,前头,两人开道,后面还跟随着五个壮汉,手中各持着钢环驼走铃响。

    一路叮当,上坐着一个大孩子,年约十六七岁,漆黑的面庞,配着一身杏黄衣着,要多怪有多怪。

    行进三园,围内陡闪出两条人影,对驼上人一拱手说:

    “奉令恭请漠北奇侠,但从人请留二园。”

    驼背上孩子纵声一阵干笑:

    “哼!从人不能入园,这是何意?要知我也不过是一个前站,算不得主,莫非也留二园?”

    “在下奉令行事,不敢自专,既是前站,就请留步!”

    少年面色一沉,陡扬声:“你是什么东西!躺下!”

    仅见他一抬手,守园人一声哀号,倒于就地,双目尽亦,满地乱滚,两手不住捞抓,衣着撕成碎片。

    驼上少年一声冷笑,推动骆驼,向内园走去。

    他进得场中,没理睬谁,从人拉过座椅,大马金刀的落了座,好似桌上的东西专为他备的,毫不客气的大嚼起来。

    碧涛神鳌海渊见少年目无余子,实在看不下去,缓缓的站了起来,正待发作,陡闻丝竹之声,由远而近,惊疑地又落了坐。

    不过在他目中,流露出焦急不安神态。

    火焰锣声又起,丝竹音中,夹着冬冬鼓声,一队人马过得园来,六个半裸少女吹着笔萧,两名壮汉敲着皮鼓,目不旁瞬,徐步八园。

    在这八个人组成的行列后,一支黄罗伞高张,伞下人高约九尺,一身青绸长衫,虚飘飘的就如罩在一个衣架上,其瘦可知。

    再向上看,不禁令人毛发皆竖,活脱脱的是个骷骸,要不是两个阴暗灰死的眼珠在转动,谁也不信是个人。

    形容瘦子是皮包骨头,但他,确实是皮连接着骨头,及没骨头的地方,深深下陷,鼻子仅见两个巨孔。

    守园人这遭学聪明了,绝没谁敢向前挪一步,眼看着一行人进得内园,方才喘了一口粗气。

    这活骷髅进行场中,倒是大刺刺的对大家微一颔首,随行少女搬过椅子,拉出行列,这半人半鬼的东西落了座,坐下来也比常人略高。

    黄罗伞盖高张,乐声又起,立即传出一阵皮鼓冬冬,他居然是个音乐欣赏者,垂眉合目,静聆乐声。

    碧涛神鳌不安的挪了挪身子,六指魔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那意思是说:你狂什么劲,比你狂的人多着啦!你敢怎么样?

    丝竹音转,声带杀伐,这骷髅人陡睁双目,一摆手,从人退于身后,园外传来一阵叱喝声。

    第一道园门口,站着个形态怪异的老婆子,独目闪光,注视着身前七八个守园人,冷哼一声:“让开!我是第二道警告尔等。”

    由园内走出一个人来,拱手说:“守卡人无知,冒犯老人家,在下奉教主夫人谕,在此恭候大驾,敬请人园。”

    这人对守卡子的一挥手:“你们全是死人,连神女峰蛇谷主人都不认识了,还不给我赔礼认错!鸣炮迎宾。”

    七八个人一声轰诺,敬礼如仪,老婆子独目瞧也不瞧,由这人陪导入园。

    一声声炮竹里,进得三园,他尚未到场中之际,六指魔婆陡地一扬手,纸符已飞向活骷髅。

    活骷髅拆开一着,没有皮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,但那双灰暗的眼球,在流转不定,什么事?他打着什么主意,可就没人知道。

    独眼婆子步入场中,立住了脚,死盯了活骷髅一眼,冷哼一声:

    “我道全是班什么了不起人物,活死人,臭小子,鱼虾首领、花子婆,也算群雄大会吗?

    哼!”在坐的表情不同,活骷髅咧着巨齿,两只鼻孔冒出三尺白气,那情形,似在强忍着一腔怒火。

    六指魔婆双目飞霜,冷冷一声干笑。

    碧涛神鳌面色倏变,黑绿眼珠一转,自然而然的提聚碧涛阴煞,准备出手。

    那骆驼而来的怪少年,尚在箕踞大嚼,好似根本没听见,身后一排站着的七个人,全死盯着鬼婆,一瞬不瞬。

    百毒鬼婆性至急躁,见这几个神色,从心里厌恶,冷哼一声:“瞧什么再盯着我老婆子,非叫你双瞎眼不可!”

    黑怪少年倏地向后一摆手,呛当当一阵钢环暴响,掠出来五条人影,乌溜溜链索钢环,分五方罩向鬼婆。

    一天环影,满耳爆音中,百毒鬼婆一声暴喝:“小辈找死!”

    就见她炊火筒一扬,钢环爆音震耳,数声闷哼,环飞天外,人倒园中,五个人跌翻两对半。

    怪少年鱼眼圆睁,一声狂吼,倏抖手唰的一声,飞落一天星雨,罩向列方。

    鬼婆震声大笑,有若枭鸣:“小儿!你这把烈焰神沙,火候还差得太远,还不替我滚出去!”

    就见她炊火筒一扬,单掌抵着火简下端,回环一扫,就如风卷残云,神沙四飘,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怪少年练来神沙不易,心痛飘散,不禁怒极,倏地暴身而起,单掌遥伸,一缕罡风,迎头罩落。

    鬼婆怒气上冲,白发无风自动,炊火筒陡地一转,右掌一抬,正待击筒底,一声长啸,起自湖西。

    红云飘动,疾逾奔马,凌空怒吼:“瞎婆子!你要伤了我小孙儿,驼子誓不甘休!”

    声落人降,飘落一个矮驼怪物,倏地一抬手,轰地,遥空罡气互撞,如沉香坠地,嗡嗡余声不绝,震耳欲聋!

    百毒鬼婆只眼连翻,怒叱:“驼鬼!四十年埋身边荒,我疑你早死啦!想不到你又爬出大漠。”

    大家这才看清了,来人身高不过四尺,驼得象只元宝,两只火眼,一身红艳,与那骷髅一比,高矮之间,悬殊甚大。

    矮驼嘿嘿连声:

    “瞎婆子!别笑我爬出大漠,你怎地也钻出蛇窝?不分青红皂白,居然使出看门家当,你别以为撞山神功天下无故,要知我驼子化血沙手也”

    “驼鬼,你别叫阵,瞎婆子今日应邀与会,主要的是要会会你们这班八荒魔怪,以定尊卑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八荒魔怪?你算那一门?别一身绿毛说别人妖怪,瞎婆子!你照照尊容,该多秀气!”

    “驼子倒不是惧你,昔年曾有数面,各行其道,车船两不碍,没好也没坏,咱们是应青娘子邀来聚议,别主人未露面就打得乌烟瘴气,停会儿再一搏以定尊卑如何?”

    “别妄想,驼鬼!老娘才不随波逐流呢。”

    “也好!那就停会儿一博生死!”

    两人正在争执,左侧凉亭里走出一个人来,两支红灯前导,后面正是青娘子百步追魂田媚,袅袅婷婷的步入场中。

    田媚对大众-礼,扬声说:

    “在坐诸位,不论年龄,武功,成名先后,在田媚来说,今是前辈,居然应田媚之邀,万里与会,田媚先行谢谢。

    “目前中原七大门派行将连手,排除异己,详情诸位已知,这事关系着我们的生死存亡,田媚无能,不敢自专,今日诚邀前辈们来此,旨在商讨对策。前辈们全是威震武林高手,当有以教我。”

    百毒鬼婆冷然地说:“田媚!你就别太谦了,试述你的主意吧!”

    “老前辈!田媚已有腹案,拙见如不适时,再请前辈赐教,田媚以为,力弱则分,前车可鉴,既合力与中原武林对抗,必有组织,分主从,定卑尊,号令统一,才能不乱章法,制敌机先。”

    “你且说怎么组织?老婆子要一明底蕴。”

    “组五绝帮!以”

    “老婆子数十年不履人间,何谓五绝?请”

    “凡与五绝帮对抗的,杀其人!斩其徒!灭其族!焚其居!毁其武学!必使其绝而后已!”

    “田媚!你重复了,人既死绝,还有什么武学可言。”

    “不!老前辈!各门各派之学,莫不注有专册,如果不毁去其秘册,迟早仍会生事端的。”

    “大概你是五绝帮主了!”

    听,老瞎婆居然讥了她一句。

    “老前辈!田媚何人,敢承担此一大任,五绝帮主以武功论高下,田媚有自知之明,绝不敢出手。”

    “你脱身事外?”

    “不!田媚仍然是青锋会,不过,一切事听令五绝帮,不但青锋会,凡武林同道,不论那门那户,全得听令五绝帮!

    “依我之计划,五绝帮除了帮主以外,下设五绝令主,上承帮主之令,下管天下武林诸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关心这么多!”

    形似活骷髅的冷冷地开了腔:“你关心帮主宝座!”

    声音既尖又细,绝不似出自高达九尺的怪物口中。

    百毒鬼婆这下可找着对象了,一瞟这骷髅架子,冷然一笑说:“活鬼!先会儿你很聪明,现在何以这么蠢!”

    “瞎婆子!你还没忘数十年前往事?”

    “虽然不是仇,但也属于恨,你知我老婆子重入江湖为谁?”

    “老婆子!我已够忍耐的了!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就发作吧!”

    活骷髅霍的立了起来,摇摇晃晃的向前一迈步,厉声说:“瞎婆娘!你坐僵三元洞,遭银蛇反噬,别人看一眼不行?凭什么要我救你?”

    “老婆子一生不求人,要你救,笑话!”

    “那么你口口声声无仇有恨,恨你家山主什么?”

    “恨你这无知匹夫洞口一声冷笑,幸灾乐祸,还够不着毙了你?”

    “如此说你诚心找碴?”

    “不仅如此!”

    活骷髅灰暗双睛一转,陡地一扬左袖,鬼婆暴喝:“你敢放飞蜈蛊,老婆子叫你死无葬身之地!你知我撞山仗内养着什么?”

    活骷髅迟疑的缘了手势,迷惘的说:“你还能养出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别想套老娘虚实,你总知你那飞蜈金蛊克星是什么?”

    活骷髅面色没法看得出,但眼神里泛出迷惘,惊惧不安的神色。

    矮驼子向前一迈步。“盲婆子!你是来寻私怒?夺帮主宝座!与众为敌?”

    “全是!”“我不解。”

    “帮主宝座归我,不与尔等为敌,否则”

    “别否则,我驼子两把神沙解百毒驱邪祟,了不起两败俱伤,依我说:把芝麻绿豆大的恨丢过一边,言归正传,对付各派如何?”

    “可以,由我发号施令,活死人也得当众道歉!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向你来情,而是说如何以定尊卑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有意为尊?”

    “当然!”

    “那么你出题好了。”

    矮驼倏负手,拔出一支短剑,长不到一尺,蓝汪汪的光鉴入影,指着面前两株巨树说:

    “这树高约四丈,二人合围,以之为竞技对象再合适不过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动手吧!不必说明。”

    矮驼子步入树旁,手腕微挺,短剑刺入树中,微一停顿之后,拔了下来,转脸说:“瞎婆子”

    “驼鬼别得意,我知你耍的什么花样,看瞎婆子的。”

    她抡动炊火筒,步入树下,炊火筒立起靠紧树身,双手掌开,冷笑说:“驼鬼!你说你的异处吧!”

    “我插树,树心已粉!瞎婆子!你的异处何在?”

    “喔!你那真气蚀物,何足为奇,老婆子以”隔木除树“震毁另半边树身,着人来验!”

    田媚立时命会中弟子如言试验,剑孔虽微,但着实足有碗口大,木屑纷纷流出,树心确已中空!

    上册完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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