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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www.bqg34.org,闇帝的女儿(下)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要有了孩子,我就可以上长白峻岭提亲去了。”

    她惊喜“咦?我过了观察期了吗?你愿意原谅我了?”

    “爹都非你不认了,我还能不娶吗?”这丫头怎么在这事上就没了聪明,除了她,他还会娶别人吗?

    她不开心了。“原来你是为了爹才答应娶我?”

    他笑。“正啊,我可不想担这始乱终弃的罪名,落了个众矢之的的地步。”

    “哼,你什么时候这么怕人说闲话了?”她板着脸,一脸不痛快。

    “不是怕人说闲话,是怕你爹爹不认我。”他不再逗她,说出实情。

    “提到我这个难搞的爹爹嘛此刻你若这么去找他,他大概会把你丢进兽笼里让他的宝贝们咬得稀烂,再做成堆肥浇花。”

    她又下意识的摸上左小指,唉,从小她身娇肉贵,爹爹把对娘的用心全放在她身上,可容不得她有一点闪失,这让她残了一指的事,想必已传到爹爹耳中,想那爹爹的怒气铁定连尚叔、袁姨也制不住,这会还没下追杀令,就是因为她还紧黏在这男人身边,倘若她离开,这家伙保证不过三天必丧命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就想,倘若你有了孕再去见他老人家,他的刁难会少些?”

    他这么说她就懂他的意思了,原来这家伙想拿她的肚子当挡箭牌,来个生米煮成熟饭,让爹爹下手轻些,计是好计,不过他想错了,对别人或许是好计,但对爹爹来说,这可是要命的下下计。

    “喂,咱们不生成吗?”她绞着手,垂下眼。

    他讶然。“你不喜欢孩子吗?”

    “喜欢”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?”

    她眼神一黯。“我娘是在生我时过世的,我怕”

    “怕自己跟你娘一样?”他心疼的抚上她的发。

    “嗯,虽然我的身体健康,跟娘不一样,但总是害怕冒这个险”她哽咽了起来,娘为了生下她,拚死一条命,徒留下爹爹孤单一人,从此郁郁寡欢,她不想再让爹爹经历这样的事,万一她也爹爹这回大概真的会成魔,届时再无人拉得住他了。

    而且,她也舍不得身前的男人。

    失去她,他又会如何?会跟爹爹一样郁恨吗?还是就此淡忘了她?

    瞧见他眉尾那道伤痕,她目光不禁放柔。天下虽没几个男人能像爹爹一般痴情,但这家伙能为了她跳崖、毁容,这爱既浓且深,她相信他的爱能像爹爹对娘一样的浓烈,所以,她也不忍让他承受跟爹爹一样孤绝终身的遭遇,不想在他身上发生这种事,那太悲了!

    冶冬阳轻搂住睑色苍白的小女人,指尖在她唇边来回摩挲。“我明白了,生孩子这事就随你,我不会勉强的。”他爱怜的安抚,生不生子他原就没有太大的坚持,既然她对此有心结,他也不忍她担心受怕,只要她好好活着,其他一点都不重要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你是独子,不知你爹是否会接受?”她还是不放心。

    他目光包容。“爹那方面我会去说,你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满心感激的紧抱住他,这男人真是宠她。

    至于爹爹那里,她得再想想其他办法化解了。

    今日冬阳露脸,气候宜人,该是使人神清气爽的,可却硬是有人不舒坦。

    冶冬阳看着一前一后踏进冶府大厅的两人,眉头微微蹙起,这两人怎会打上交道?

    “冬阳,这回又要劳你帮帮我了。”李嗣谦又找上门,但令人讶异的是南宫辅也跟着一起来。

    “又怎么了?”冶冬阳冷冷的问着,不甚关心,对南宫辅更加冷淡。

    李嗣谦难掩心急。“这武惠妃又想害我。”

    “喔?”冶冬阳更冷淡、两人一起出现有异,没听到重点前,他可不会随口答应些什么,给自己惹来麻烦。

    “冬阳,这事非同小可,你不能不闻不问啊!”其实那日婚宴后,他对冶冬阳早就有了戒心,无奈冶冬阳的声势如日中天,还有可能成为德贻公主的驸马,说什么他也得按下自己的不满,况且主动找上他合作的南宫辅也坚持要他走这一趟。

    “怎么说?”他还是慢悠悠的。

    “武惠妃想要父王立她为后。”李嗣谦焦急的说。

    “陛下宠幸她多年,立她为后也是早晚的事不是吗?”他依然是那副事不关己的口气。

    本子嗣谦急得略微提高音调。“但是这女人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啊!”“只要陛下喜欢,其余的似乎不太重要。”他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他难掩气愤。“你、你怎能说出这种话?!一国之母等同国事,你怎可以如此漠不关心?”

    “太子言重下,冬阳不过是一介臣子,能管得了陛下立后的大事吗?”

    “你不能,德贻公主能啊!”李嗣谦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冶冬阳瞅了他一眼。“那太子找她啊。”不住冷笑。

    李嗣谦涨红了睑。“公主对外说了,只听她男人的话”

    他漾了笑。“她是这么说的吗?”这丫头真会推事,闲事、麻烦事都往他身上推!

    “公主不肯见我,说是她男人不许随意见客。”瞧下出那嚣张的丫头这么怕冶冬阳,他不免好奇这人是怎么驯妻的?

    一听,冶冬阳几乎要笑出声了,这小妮子当真什么话都敢讲!

    他咳了两声,避免自己真的笑出来“她最近着迷斗蟋蟀,没空见人。”勉强找了个借口。

    “那立后这事”李嗣谦苦苦睑,还是希望他帮忙。

    “再说吧。”他只挑了挑眉梢,挥挥手敷衍,他的计划让丫头毁了,还得想其他法子,没空搭理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。

    “冶大人,你别忘了陕王的事,我已说服太子帮他一把,只要杨贵嫔肯与太子合作,就能保陕王平安。”一直沉默的南宫辅终于开口。

    “你找上杨贵嫔?”冶冬阳心头登时起了火。那丫头真找上南宫辅合作?!

    “没错,毕竟她现在求助无门很需要帮忙。”南宫辅话中有话的嘲笑他上回没顺利除去太子与武惠妃,让杨贵嫔至今仍胆战心惊的度日。

    他绷起脸,心里已经很清楚南宫辅在盘算着什么主意。这人定是对太子说,若想铲除武惠妃得靠李嗣升,因为太子现在正是武惠妃的头号敌人,不如再塑造另一股势力,转移武惠妃对他的注意,尤其这陕王年纪轻又无势力,正好控制,控制了他去对付武惠妃,自己就不用胆战心惊的怕武惠妃又将目标对准他!

    这无脑的太子听了南宫辅的计谋,当然受用,找上杨贵嫔,杨贵嫔已然被逼急,定会答应要合作的,那么她手上的东西,也会成了南宫辅的囊中之物。

    冶冬阳两片薄唇抿得死紧。

    这丫头真不听话!

    “你想怎么做?”他直截了当的问南宫辅。

    他冷笑“帮助太子阻止武惠妃当上皇后。”

    “哼,这事是你与谨儿的交易,直接找她就成了,何必透过我?”

    南宫辅脸色也不太好看“她说先让你知情一下,其余的她自会处置。”这公孙谨明明贪玩,偏又忌讳冶冬阳,这点让他很恼,却又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冶冬阳脸色更沉。知情?她只是要告知他一声罢了吗?

    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太子猴急的插话“这意思是冬阳你会帮我吗?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啊?!那意思是?”太子吃惊,心浮气躁。

    一旦武惠妃被立为后,一定会利用皇后的权势削弱他太子的地位,然后聚议改立自己的儿子寿王为太子,他太清楚自己险恶的境况,所以一定得在父王答应立她为后前阻止这件事,而放眼天下,除了闇帝能左右圣意外,就只剩他的女儿有这个能耐,因此他才厚着脸皮来求人,但这冶冬阳似乎想见死不救,让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。

    “意思是我不会阻挠你们,也不会帮助你们。”就依照游戏规则走,只是这回换那丫头走在前头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太子还是听不懂。

    一旁的南宫辅可是明白得很,一阵冷笑。“太子,咱们走吧,这武惠妃注定当不了皇后的,你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太子闻言大喜,也不想搞清楚这两人难懂的对话了,只要结果如他意就可。

    两人又一夜一后离开冶府,冶冬阳随即冷着一张睑,穿过几道回廊,途经小桥流水,终于在花园的凉亭里找着那忙着斗蟋蟀的娇小身影。

    她可惬意了,看那小脸多开心,再斜睨一眼桌上那一小堆蟋蟀尸体,看来不斗兽也没好到哪去,往后他家的蟋蟀,天然的可能不够用,得用人工养了。

    真是天性难改吗?不让她斗兽,她斗蟋蟀也能一样“惨烈”;教她以夫为天,原以为能教她放弃血书之事,不料她对以夫为天的定义却是记得“开跑”前要通知他。

    “你真要弄垮这份安乐?”严肃着脸,他走近。

    “这个嘛做事要有始有终嘛。”公孙谨吐着小舌头装无辜。嗯,看来南宫辅有听话。

    “你有没想过他是个好皇帝?”

    “有啊”她心虚的低下头。

    他勾起她的下巴,不许她逃避。“有没有想过他待你不错?”

    “是待我不错”她眼儿滴溜溜的转。

    冶冬阳干脆把脸凑得更近。“有没有想过掀开这事的后果?”

    “嗯”“那你还执意要这么做?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也想帮杨贵嫔啊,你不觉得她很可怜,随时可能送命。”她随口找了个理由,顺便偷偷移开他的手,继续她的“小娱乐”

    “你要太子去帮她,这是帮她还害她?”太子若不知秘密,也只是暂时帮着杨贵嫔,等弄垮武惠妃迟早会清帐,若知秘密,就更不可能像某人一样看在情意的份上心软,绝对会斩草除根的。

    “我这是帮她,若没有透过太子,以德贻公主的身分去不是更不好?”公孙谨的眼神闪着聪慧的光芒,这可是说真的。

    她原先也是打算既然都公开身分了,那就自己来,所以才会上某人那要通行宫内的承诺,但转念一想,草嬷嬷一死,对方便应该已经把目标转向杨贵嫔,她这德贻公主的身分太招摇,这一去自然会引起疑心,但太子跟南宫辅不一样,就算他们找上杨贵嫔,也只是让某人猜想是为了拉拢杨贵嫔的儿子李嗣升,而不会直接联想到那件事。

    至于冶冬阳的顾虑她也知道,但太子这人短视近利,要等他对杨贵嫔出手,那也得过些时候,她不认为以他这副脑袋,玄宗会让他安坐太子之位多久,她个人看好李嗣升,未来鹿死谁手还有得瞧呢,现在找太子帮忙,纯粹是不想让某人猜到已经有其他人看上那样东西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你脑袋里拐的弯比我多。”冶冬阳思索片刻后恍然大悟,这丫头不简单啊,是没错,如果她以自身的身分去会让人起疑,莫怪乎

    “你也想到啦?所以我说这是保护她啊,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,明明可以玩得更大,我却得这么顾东顾西。”小嘴嘟起,满是埋怨,她真是超委屈的。

    “要真的想对大家好,那干脆我们都别玩了,你也不必这么委曲求全。”他一把抽起她的逗蟀草。这丫头就是跟他说话,也不忘催促她的蟋蟀上场杀敌,让他有些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“我好嘛,我就是贪玩,想瞧瞧这秘密到底是不是真的,但我答应你,只是瞧瞧,绝不作怪使坏,也不会将秘密公诸于世,绝不会让事情搞大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这样就能满足?”他的口气满是怀疑,分神拿着逗蟀草戳戳另一只蟋蟀,让它发动攻击。

    “我发誓。”她立即指天立誓,为了这男人,她是愿意这么牺牲的,也因此她完全没注意到她的“爱将”正面临生死大关。

    “嗯,姑且信之。”他抬头瞄了她一眼。以这丫头对他的心意,他愿意相信她,但南宫辅这个人他有点意见,这不听话的丫头一旦扯上南宫辅,事情就不会受到控制。他纠着眉心,看着自己戳的蟋蟀被刚才她不住逗弄的那只斗败。

    “哇,又赢一只了!它很厉害对吧?桌上这堆尸体是它的能力证明喔,它是我的爱将呢!说到这儿,木头你仔细瞧,有没有觉得它有些邪气,跟南宫辅很神似,所以我为它取名小皑,是不是很贴切?”她兴奋的为两“人”引荐,没看见冶冬阳的表情倏地变沉。

    爱将?南宫辅?“谨儿,它这种瘦弱身子,斗斗花园里的蟋蟀还可以,真要遇上高手,必死无疑,改明儿我为你找只更强壮的当你的爱将、”语末,还瞪了那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“爱将”一眼。

    “喔,好啊,那我要不要先为它取名?”这死暮春还说小皑是他见过最强壮的蟋蟀,看来主子跟仆人的见识果然有差。

    “就叫小阳吧。”冶冬阳没注意到为虫子取苞自己一样的名字有多可笑,就这么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闻言,公孙谨说不出话来,只能捣着嘴偷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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