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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www.bqg34.org,阴婚难逃之鬼夫夜敲门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?我听不懂,不行,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。”我用力去拽她,可她竟然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她血红的眼始终看着我,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,迷茫悲痛的神情让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她,好像我是一个罪人,是我害她变成了这样。

    门被风吹开,刺眼的强光晃得我睁不开眼,林菀猛地推了我一下,将我推出了她家,紧接着门迅速关上,我听到她刺耳的尖叫,和周朗的怒吼。

    我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,嘶吼着,“林菀,不!”

    我猛地惊醒,外面仍是一片黑夜,我的身子很痛,像是被人痛打了一顿似的,外面传来了电锯的声音,滋啦啦的格外刺耳,我把耳朵贴在门上,似乎听到了什么人嘴巴被堵上之后,然后发出的哭声。

    那呜咽的声音显得很无助,我用力敲门,“林菀,是你吗,林菀?”

    可我刚喊了两声,那奇怪的呜咽声就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安静,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仔细的分析眼前的情况。

    林菀不会突然对我这样,一定发生了什么,看周朗的样子,他呆在林菀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,是不是他威胁了林菀!

    林菀刚才说,我生或者死都没有什么用,只要她在周朗身边就好,周朗似乎很生气她要杀我,然后林菀还说,让周朗看好我这个筹码!

    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,杂物间的冰冷让我浑身发抖,“林菀是被周朗利用的,她为了某种条件,保护了我,是她替我变成了周朗的棋子!”

    我腾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,用力的握紧了双手,“我要想办法,救林菀!”

    她是故意说那些话的,她是为了赶我走,是为了保护我!

    想着想着,我开始在背包里翻东西,一定能找到法子制服周朗,越翻越乱,我整个人颓然的瘫倒在地上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狠狠的敲着身下的地板,“都是我自己无能,林菀,你吃了多少苦!”

    我在心里痛骂自己的无知,强忍着大喊的冲动,按捺住自己的情绪,大脑飞速运转,“别急,晓晓,一定有办法!”

    我的心跳渐渐平复了下来,月光透过窗子落在我手里的书包上,一张静静躺在地上的符纸引起了我的注意,“既然周朗已经变成恶鬼了,那这样普通的符纸肯定已经不能制服他了,我必须要另想办法才行!”

    不过,也不尽然,爷爷曾经说过,一个好的捉鬼师,是能让最简单的符咒发挥出百倍甚至千倍的力量,只要运用的时机合理,找到恶鬼的命门,一定能战胜看似不能成功的对手。

    我拿出笔,在心里重复了几千次符咒的模样,深吸了一口气,颤抖着手,慢慢画在符纸上,原来的纹路渐渐清晰,新的一层符纸覆在上面,两两相叠,符纸散发出非常淡的光芒。

    那光芒汇聚在笔尖,我察觉到了一丝震动从笔中传来。

    难道,这就是爷爷说过的凝神之力?

    每个人身上都有阳气和阴气,男子阳气多一点,女子阴气多一些,但两者在人的体内总是相融相合的,这样才能维持一个人的生命,可当一个人鬼气入体,阴气便会浓厚起来,那这个人的心智便会被鬼神操纵,一旦变得严重,就不能再称之为人了。

    相对的,如果人体内的阳气压制阴气,那人本身散发的气息便能驱除鬼灵,一个好的捉鬼师,要能运用体内的阳气,将自己的凝神之力运用到符咒之中,只有这样,才能真正压制鬼灵。

    “我有凝神之力了!”我兴奋的再次落笔,那淡色的金光还在,一鼓作气,我重新又画了11张这样的符纸,然后将它们的平整的摆在我身边,盘腿坐在地上,摒除心里的一切杂念。

    爷爷的秘籍静静的躺在我的书包里,轻轻晃动着,似乎是在跟我相互呼应。

    我信心倍增,回想着秘籍上的口诀,这是秘籍上记录的一个古老阵法,有多大威力我不知道,但如果阵法做成,便能对方圆百里的鬼魂起到镇压的作用,我倒不期望能镇压那么多鬼灵,只要能让我救出林菀就够了。

    这阵法爷爷只告诉我过一次,能不能成功,我心里也没底,可我必须要尽力一试。

    如此想着,我闭上了眼睛,“与天与地取灵气,助我阳气比海,震慑四方……”

    我一字一字的念着,身子慢慢漂浮在了半空中,身边围成一圈的符纸环绕着我,一圈一圈的环绕着,迸发出的金光也越来越浓,符纸慢慢化作一团团金火,我猛地睁开眼,感受着屋里屋外鬼灵阴气的震动,甩起最后一张符纸,大喝道,“鬼师在此,众鬼哪里逃!”

    我身边环绕着的金光越来越浓厚,震慑的鬼灵阴气慢慢飞向四方,我激动的舔了舔嘴唇,看向杂物间的门口,“现在是时候迎敌了!”

    我慢慢站了起来,脚平稳的落在地上,随着我的步子,那些符纸慢慢移动着,除了镇守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符纸,我可以使用七次符纸来攻击周朗,只要有一次击中,我跟林菀就有活下去的可能。

    我坚定的深吸了一口气,用凝神之力打开了杂物间的门,阴暗的楼梯立刻被符纸的光芒照亮,我站定之后,大声喊着,“周朗,你在哪儿,你出来!”

    空荡的房间里,我的喊声像是石入大海,没有一点回音。

    他不可能离开这里,我慢慢上了楼,感受着阴气最重的地方,心扑通扑通的跳着,我只能相信我自己!

    走廊的灯忽然亮了起来,我看到一个鬼影从林菀的房间钻了出来,我心头一慌,甩出了,两张符纸,符纸直直的冲向那道影子,猛地一下,金光四射,待光芒散去,林菀的父亲痛苦的躺在地上,唇角露着一丝鲜血,手颤抖着指着我。

    我吓极了,连忙跑了上去,“叔叔,对不起,我不知道是你!”

    他爸爸好端端的活着,为什么我会觉得他身上有阴气!

    我转念一想,便知道这是周朗的计谋,他是在用林菀的父亲试探我符纸的力量,我愤恨的咬紧了牙关,“叔叔,你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
    如果刚才是周朗的阴气注入了林菀父亲体内,那他被我的符纸所伤,一定会伤到他的身体,我很懊悔,自己中了周朗的奸计!

    他听到我的呼喊声,嘴角轻轻上扬,右手颤抖着抓住了我的肩膀,用力的抬起头,似乎要跟我说什么,看着他虚弱的模样我心里更加悔恨,连忙趴了下去,“叔叔,我在这儿,您要说什么?”

    他颤抖而干涸的双唇一张一合,在我耳边说道,“菀菀没有信错人,她说过,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,我是自愿当诱饵的,你快去救菀菀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这句话,手一松,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我的眼眶霎时红了,用力把林菀父亲扛了起来,半拖着拖进了林菀的卧室,确定门窗都锁好之后,往林菀父母的房间走去。

    我的脚步很踏实,每走一步,都带着十足的坚定。

    但我找遍了整间房子,也没找到周朗和林菀,林菀的母亲也不知所踪,我控制阵法的力量越来越弱,天就快亮了,不能再拖了。

    我在一楼大厅站定,一抬头,正是一开始周朗攻击我的地方,难道他就藏在这附近?

    他一定是要拖延时间,我不会给他机会的,记得林菀说过,他不会让我死,那我就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,反正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我什么都不怕!

    我大喊了一声,“周朗,你不出来,我就跟你们一起死,等我也变成鬼,看你还往哪里躲!”

    我说着,将阵法散开,符纸四散飞出,不知所踪。

    而我因为阵破,体内的阳气耗费过剩,痛得我吐出了一口鲜血,虚弱的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阵法一散,屋里又变得阴暗起来,周朗飞身而出,看到我这样子,气的眼睛凸出,指甲倏地长得老长,血红色的鬼气顺着他的手缠向了我的脖子,将我拎在半空中,然后猛地摔在地上,“你疯了吗?”

    我看到他震怒的样子,就知道自己蒙对了,擦了擦嘴角的鲜血,“你不是要杀我报仇吗?现在又舍不得看我死了?”

    周朗气的咬牙切齿,“啊!”

    他一声喊,震开了地下室入口的门,我看到林菀跟她妈妈都被装在两个罐子里,只露着一个头,旁边还有一个空着的罐子,难道是给我准备的?

    我皱眉,“你这是在干什么!”

    鬼气更加浓厚,将我甩了进去,“别以为你能逃脱我,明晚就是月食之夜,我要在那天晚上把你们三个女人炖成阴汤,有你们当礼物,主人他一定会收下我,我警告你,你要是提前死了,我就是追到地狱去,也要你魂飞魄散!”

    他说完就关上了地下室的门,轻飘飘的走了。

    我听着外面的声音安静下来,连忙打开了手电筒,“林菀,你怎么样,你说话啊!”

    林菀的身子浸泡在罐子里,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,“你为什么不跑?”

    “我是来救你的,怎么能眼看着你们遇害,是我害了你们。”我思虑着如何把她们从罐子里救出来。

    林菀苦笑着叹了口气,“别忙了,我们的身子已经跟这罐子连在一起了,出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的,一定会有办法的。”我紧张的四处找工具,脸上渗出了汗珠,我越是紧张,就越是慌乱,忙了半个小时,也没能打开这密封的罐子。

    林菀猛然看着我,脸上带着淡笑,“你既然听懂了我说的话,为什么不逃?”

    “逃?”我诧异的看着她,她脸上此时的笑容跟一开始见她,又多了几分不同,如果那个时候她是硬装冷漠,现在就是真正的心灰意冷,我抿着唇,扔掉手里的扳手,坐在她面前,一字一字的说,“我们认识十几年,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你死?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逃?”她像是没听到我的话,仍是痴痴的问着。

    我被她逼得说不出话来,她妈妈自始至终都闭着眼睛,像是睡着了一样,我试着转移话题,想多了解一些情况,“阿姨为什么不说话,是生我气了吗?”

    按着林菀爸爸的说法,林菀应该早就跟他们说过关于我的事,所以他们才会跟学校说,不让林菀再跟我来往。

    我没想到,我这句话彻底触动了林菀。

    她像是疯了一样,疯狂的喊着,“你知不知道王敏一家是怎么死的,是被活活烧死的,但是不光是这样,那火是鬼火,不管怎么样都浇不灭,这罐子里都是油,只要他愿意,我们随时都会被烧死,我被他带出去,装扮成那样,只是想唬住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王敏为什么恨你,因为周朗想得到的人血是你的血!我们都是引你出来的诱饵而已,但我和你是朋友,我怎么能当他的诱饵引你来送死,可是我能怎么办,我不这么做他就要杀了我父母,我能怎么做啊!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逃啊!我死就死了,我不会变成鬼来找你的,逃啊!”她嘶吼着。

    我眼神涣散,嘴唇惨白,林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利刃,刺在我的心上,静谧的夜更加寒冷,我伸手将她的头搂在怀中,泪水缓缓流下,轻声说着,“因为我们是朋友,我怎么能看着你为我家破人亡?”

    “是不是朋友?”我跟她面对面无声的哭泣着,我的呼吸颤抖着,哽咽着擦着她脸上的泪,“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多优雅,美的像带刺的玫瑰,可以去选中国小姐了。”

    林菀痛苦的流着泪,猛个劲摇头,“我们不可能斗过他的,是我不好,轻信了他的话,晓晓,我有件事没有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别哭,慢慢说!”

    “你记不记得那条红宝石项链,你告诉过我要扔掉,我不敢带回家,就想埋在学校算了,可不管我埋几次,它都会再出现,我被逼的快疯了,我觉得我是撞鬼了,但没想到,那鬼竟然是周朗。他求我帮帮他,他说不想死,我一时心软,才会听了他的话。”

    林菀越说越痛苦,我试着去安抚她,“林菀,你看着我!”

    林菀哭着摇头,“我们不可能逃走的,我们完了。”

    我用力的按住她的头,声音大了起来,“你看着我!”

    林菀红着眼睛,安静下来,“你仔细想想,他还说过什么?他是怎么控制你父母的,是不是上次我跟胡夏来的时候,他就已经在你家了?”

    林菀愣了愣,轻轻点了点头,我一下子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,浑身都软了下来,苦笑着,“我多傻,连你被鬼困着都看不出来,我当时就应该想办法,不然也不会出这么多事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我记得胡夏后来又来了一次。”林菀忽然轻轻的说着,却又摇了摇头,“又好像是我在做梦,我记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怎么又是胡夏!

    对了,自从三楼的张雅跳楼自杀之后,胡夏就开始跟我走的进了,是她不止一次提到学校的传说,蛊惑我们宿舍的小英,然后林菀的项链就开始出问题了,我让她去埋掉,她就遇到了周朗,这一切都是他们计划好的!

    我担心的脸色有些苍白,忽然绿色的光芒从窗外飘了进来,悉数钻进了我身体,我的脸上萦绕着幽绿色的网,林菀看着月光下的我,惶恐不安,“晓晓!”

    “嗯?”我神智一转,目光看向她,样子说不出的可怕。

    林菀倒吸了一口气,颤抖着吻着我,“你是晓晓吗?你的脸好可怕!”

    我颤抖着摸上自己的脸,感受着游荡在自己身体的阴气,愣住了,“不好,秦楚的精髓又回到我身上了,怎么会这样!”

    我看着自己手心里唤出的鬼火,咽了口口水,用鬼眼四处看着,秦楚并不在附近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我的脸忽绿忽白,整个人的情绪却冷的像冰,我听到秦楚在耳边呢喃,“这就是血祭的作用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!”

    我脑海中警铃大作,难道是因为那什么血祭,我就能跟秦楚共用他的精髓了?我回想着在古宅的时候,李柔让我放血给秦楚,是为了救活秦楚,当时精髓明明在他身上,我脑海中一片混乱,索性不再去想,现在最重要的是逃出去!

    林菀看着我一会儿笑,一会儿又不笑的样子,皱紧了眉头,“晓晓,到底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以后再跟你解释,不过咱们现在根本不用怕周朗了,你把眼睛闭上,我现在就救你们出来。”我往后退了几步,看着林菀和她母亲深吸了一口气,将所有精髓的力量都汇聚到了我的手心,如果说用捉鬼师的方法不能把她们从罐子里救出来,那就用鬼的办法!

    那么多路,总能逃出去的!

    我这么想着,将一团幽绿色的鬼火凝聚成球,握在我的手心里,深吸了一口气,对林菀说道,“我现在就救你们出来,可能会有碎皮伤到你们,但不会有性命危险,千万别害怕。”

    林菀信任的用力点了点头,“来吧!”

    我被她的信任所鼓舞,又将手中的鬼火之球凝聚的大了一些,回想着刚才我做阵的时候,运用凝神之力的感觉,屏住呼吸,将手中鬼火之球的力量慢慢放了出去,幽绿色光芒化作细线钻进了林菀跟她母亲所在的罐子里,罐子因为受不了外力的侵入,慢慢的飘在了半空之中,林菀吓得睁大了眼,似乎是想要来回动一动。

    我连忙制止了她的动作,“林菀,别急,你先别动!”

    鬼火的力量从罐子里面凝聚,再迸发出来的力量一定能冲破罐子的结界!

    我看着林菀痛苦的样子,忍不住伸手又凝聚了一个鬼火之球,从外面将罐子包了起来,我看着时机差不多了,念力一动,“破!”

    只听噼里啪啦的几声,她俩身上的罐子在空中碎裂,两人仍是飘在半空中,林菀的妈妈慢慢从昏迷中转醒,“啊!”

    她一叫,我的鬼火失去了控制,烧的哪儿都是,顺着罐子里流出来的油,火势蔓延了起来,将林菀和她妈妈隔在了靠近门的那边,而我几乎被鬼火逼到了杂物间的角落里。

    根本动弹不得,火势渐渐的大了,我毫不怀疑,再过一会儿,我会被烧的连渣都不剩。

    林菀大声喊着,“晓晓!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,你带着阿姨快走!别让周朗发现,他要对付的人是我!”我大声喊着,火光映着林菀的脸,我看着她脸上哭花的泪,安慰的笑了,“你本来就是替我受苦,现在是我来报答你的时候了,快走吧!”

    林菀扶着她虚弱的妈妈,一跺脚,对我喊着,“我去找人帮忙,你坚持住!”

    她一开门,夜风吹了进来,一时间,鬼火的气势更加大了。

    我听到楼跟楼的夹缝里,响起了悉悉率率的声音,是周朗!

    原来他藏在这里,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他。

    周朗的阴气越来越重,我能感受到他很快就快出现了,我惊喜的看着我身上环绕着的光芒,原来,鬼气还可以这样用!

    我用力的呼吸了几下,看着周朗气势汹汹的站在对面,“你竟然敢这样做!”

    我冷冷一笑,“只要能救了林菀一家,我什么都不在乎,周朗,你放弃吧,你的奸计是不可能得逞的!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,我辛苦布了这么久的局,不可能让你识破!你快出来!”他说着伸出手就要抓我,但我往里倚靠,他的皮肤被鬼火烤的滋滋作响,他痛得双目赤红,“你不能死,不能死!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要用我的血干什么!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他这样奋不顾身,就算是死了也要缠着我不放,前几次那些鬼是为了要我身上秦楚的精髓,然而周朗似乎并不是为了这些。

    “我要的是你活着!”他嘶吼着,“活着才能当天子的贡品,要是你死了,就一点价值都没有了!”

    天子?

    我看着火势越来越大,不能再拖下去了,我冲他喊着,“我也不想死,你拽我出去!”

    周朗眼里亮起了兴奋的光芒,“真的?”

    “我骗你干什么?你也是死过的人,谁会想死,现在我已经救了林菀,我更加不想死了,你快抓住我!”

    周朗伸出手,用力的抓着我,我唇角一勾,用力的一跳,双手一按,跟周朗换了个位置,把他推进了火海之中,嘴里口诀一动,“风鬼听令,吹!”

    天上有掌管风雨雷电的四大天神,在人间则有掌管风雨雷电的四大鬼灵,他们不受神君的控制,各自霸守一方,为各地捉鬼师所用,这是我最喜欢的口诀,小时候经常以能够呼风唤雨,感到骄傲。

    没想到这口诀,竟然在今天用上了。

    本来就气势滂沱的鬼火之势,被风鬼的力量一吹,一瞬间的功夫,我已经看不到周朗的影子,只能听到周朗痛苦的嘶吼声,他大声喊着不要,但鬼火仍然把他烧了个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鬼火渐渐的小了,我站在杂物间门口,看着屋里的一片灰烬,身子感觉酸软无力,顺着门边,瘫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我成功了?

    我伸出手,手心里幽绿色的光芒慢慢汇聚,飘在空中,顺着来时的方向飘了出去,事情已经解决了,精髓是该还给秦楚了,这次要不是秦楚,我真的会在这里丧命。

    我轻轻的笑了,虽然今天成功的做成了阵法,还是离不开秦楚的帮助。

    我心里觉得很悲哀,“难怪秦楚不会在意让别人教我鬼法和捉鬼术,他根本就不怕我能斗得过他!真是个自大鬼……”我虚弱的笑着,手无力的垂在了地上,眼皮沉得厉害,终是累的不行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窗外的阳光照了进来,一地的狼藉之中,我却睡得很踏实。

    “叔叔,阿姨,对不起,这件事情,都是因我而起,你们千万别放在心上!”周朗彻底魂飞魄散了,这件事情也算是真正的解决了,我局促的坐在林菀一家面前,虚心的道着歉。

    他们夫妻两人并没有表现出愤怒,相反是宁静的笑着,“我们也很想忘了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林菀端了三杯茶走了进来,“爸妈,你们一直拉着晓晓问这问那,她不口渴,你俩都口渴了吧,喝茶。”

    她的手有些微抖,我用鬼眼已经看过了,她身上有很多被周朗打的伤痕,我心疼的拉她坐了下来,我俩一起看着她父母喝掉了杯里的茶,然后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林菀担心的问我,“这样就行了吗?他们真的会忘记这几天发生的一切?”

    “嗯,这是遗忘散,会让人平心静气的忘记一个月之内的事情,这药爷爷从来都不让我用,但我想现在不用也不行,周朗的存在给你父母带来了很大的压力,遗忘是最好的选择吧?”我轻轻拍了拍林菀的手。

    林菀的眸子很亮,亮的跟从前一样,她微微一笑,眼睛弯成了月牙,比起从前的温婉,她又多了几分优雅,“晓晓,谢谢你!”

    “谢我什么?”我拿起桌上的苹果,吱呀,咬了一大口,真甜啊。

    可再甜也比不过林菀此时脸上的笑,她晃了晃桌上的第三杯茶,“谢谢你没有丢下我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说完,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,靠在我肩头,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我吸了吸鼻子,轻声嘟囔着,“臭丫头,就会勾人的眼泪,以后谁要是爱上你这个小狐狸精,岂不是每天都要哭哭啼啼的了!”

    我让她的头靠在沙发上,看着她的睡颜,握紧了她的手,“林菀,是我要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我离开林菀家的时候,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,我挡住刺眼的阳光,看着秦楚一身黑衣,站在车边,笑着等着我。

    我抿抿唇,快步走到了他面前,我仰着头看着他,让他帮我挡住了阳光。

    “解决了?”他低声问着。

    我点了点头,“你可以不来。”我的事情他都知道,肯定也知道我来找林菀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本君是来看看你这笨女人能不能站起来。”他笑着将我推上了车。

    我嘟着嘴,扣上了安全带,“你不来,我也能处理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秦楚薄唇一勾,然后帅气的发动了汽车。

    我看着路边的树木快速倒退着,打开了头顶的敞篷,站在副座上,探出身子,看着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,落在我前面的路上,我鼓足了力气,大声喊着,“秦楚,谢谢你!”

    我要谢谢你,让我经历这么多,让我能真正面对困难,甚至是死亡。

    我一定要强大起来,不管以后遇到什么,都不会再退缩了!

    我痛快的吹了会儿风,看到秦楚开进了市区商场,疑惑的问着,“来这儿干嘛?”

    “洗澡。”

    他冷冷说了这么一句,就下了车,我连忙小跑着追了上去,“喂,你没锁车呢!”

    “偷本君车的人都死光了。”他霸气的走进了电梯,按了顶楼的按钮。

    我嘀咕着,“自大鬼。”

    他眉头一皱,冷哼着将我的头按到了他的胸口,冷冷的威胁着,“你再说一次?”

    我用力往外挣扎着,可我哪里是他的对手,电梯徐徐上升,走进来几个岁数稍大一些的阿姨,看着我俩这样,神情各异。

    “现在的年轻人啊,真是不分场合,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一个胖胖的阿姨看了我俩一眼,对另一个说道。

    另一个抬头看了看秦楚,“没准人家是刚结婚的小夫妻呢,又没怎么样,别说啦。”

    我哑然,揉着乱蓬蓬的头从秦楚怀里钻了出来,那个大妈一定是被秦楚凶神恶煞的目光给吓到了,我正要嘱咐秦楚几句,不要对人太凶,就看到他竟然在笑,而且还笑的那么开心!

    我嘴角忍不住抽搐着。

    “喂!”那两个大妈走出电梯,我推了秦楚一下。

    秦楚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,冷眸瞪着我,等着我说下去。

    我被他的表情噎的说不出话来,只能用手抠着旁边的玻璃,借以缓解心里的不满。

    “什么人嘛,说变脸就变脸,以为你在唱戏啊?”我嘀咕着,也不管到了哪儿,看他走出电梯,我也跟着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只是脚底下这毛毯也太柔软了吧,一抬头,差点被金碧辉煌的走廊晃瞎眼,秦楚还自顾自的往前走着,我急忙上去拽他,这可不是学校,要是在这儿惹了什么大人物,我就是身上长满了嘴,也说不明白。

    前面走过几个服务生,我连忙躲到了秦楚后面,等他们走了,我憋红了脸扯住了秦楚前进的步子,“喂,你到底要去哪儿,这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,快走!”

    秦楚反手将我的脖领提了起来,在我面前打开了总统套房的门,我看着里面的布置,惊得嘴里能塞下一个鹅蛋了。

    几个服务生恭敬的冲我俩鞠躬,“秦先生,秦太太。”

    “秦太太?”我正想解释,就被秦楚拽进了卧室,衣柜里全是各种各样的晚礼服,那叫一个漂亮,床上放着的珠宝比我这辈子见过的灯泡都多,“你要干嘛?”

    我一把将卧室的门关上,后背抵在门上,紧紧抓着秦楚的胳膊,“你是一只鬼,你又不需要用钱,没必要这样吧,我只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,你这样,警察来了,我怎么解释啊?”

    秦楚冷眉一挑,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,“所以呢?”

    “所以赶快把这些东西送回去啊,我知道你鬼力神通,但偷东西是犯法的!”学校她还可以应付,警察可怎么办,她不想再被警察怀疑了,这样下去,没事也会被请到警局喝茶的。

    “蠢女人!”秦楚憋不住嘴角的笑,直直的盯着云晓晓,“你看清楚,这整个酒店,都是本君的!”

    “啥?”云晓晓彻底傻了。

    秦楚一挑眉,“不信你可以去查。”随手翻看着衣柜里的衣服,拿出一条湛蓝色的露背鱼尾裙,“就它吧,其他的你自己选。”

    他绕过云晓晓走了两步,又冷冷的甩下一句,“要是敢跑,你就光着出去!”

    云晓晓被他瞧得浑身打了个哆嗦,他可能真的做得出来,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“遵命!”

    秦楚很满意的离开了,云晓晓看着满床的珠宝,脸上的表情十分纠结,手不自觉的伸向那些美丽的宝石,眼里泛着小星星,“真是漂亮啊!”

    门被轻轻敲了两下,是服务生,“陈太太,我们进来帮您。”

    “不,不用了!”云晓晓急忙大声喊着,换衣服这种事,她不习惯别人帮忙,视线落在裙子的吊牌上,脑神经差点吓得短路,“一个零,两个零……”

    门外的服务生又轻声说了句,“这是秦先生吩咐的。”

    云晓晓哭笑不得的打开了门,“麻烦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客房里,几个黑衣男人站在一边,一个光头蓄着胡子的胖男人坐在秦楚面前,笑呵呵的像是个弥勒佛,“怎么样,秦先生,你祖辈留下的房子跟财产都在这儿,白纸黑字的写着,我总算等到了您,没辜负父亲对我的嘱托。”

    秦楚嗯了一声,把最后一张文件放到了那男人手里,“这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不,秦先生,这些年经营您祖辈的产业,我的家族已经获益良多,这个我不能收。”胖男人真诚的推辞着。

    秦楚眼眉一挑,薄唇低声说着,“这是最后一次,你收下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,把那些文件放在桌上,转身往卧室门口去了,“开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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